但当确认那不是他心之所系的那名少女时,一种难以言喻的庆幸感又如同潮水般涌来,让他几乎窒息。
如此反复交替之下,姜槐感到自己的大脑仿佛被撕裂。
疼痛如同电流般在他的神经末梢游走。他几乎要被这无尽的痛苦和自责淹没。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静静地跪在了他的身边。
她没有提出任何问题,也没有试图阻止姜槐的行动。
只是默默地伸出了那双因长期握刀而布满老茧的手,与他一同在这片名为绝望的尸体中挖掘。
而是用她那双纤细,但却因为长期握刀而长满了刀茧的手和姜槐一起挖掘着。
那怪物已经不再颤抖,俨然已经死透了。
姜槐挖出了一枚深黑色的内核,但却完全没看见一般,随手就扔到了一边。
他的嘴唇微微颤动,喃喃自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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