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羽眼神冰冷地说道。
“额,我觉得应该没有机会再见到了,算了,就当积攒功德了。”
两人都刻意地去回避刚才发生的事。
可二人的内心却又如同明镜一般知晓一切。
至少,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了。
“姜槐。”
墨羽透过湿漉漉的长发偷偷瞄了姜槐一眼。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旱鸭子吗。”
“......”姜槐正在喝牛奶,一下子被堵住了话。
“没办法,对水有着天然的恐惧。”
想起上一次,在那胖头鱼的水下巢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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