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神也束手无策？
阿依凝愣了愣，这倒是她没想到的可能性。
“你怎么问她的？”
“我问她孩子具体是怎么生出来的……她没有告诉我。”
“……”
这问题，也足够称得上奇葩了。
想到莎耶在人间生活没多久，基本常识都还欠缺，这个问题显然不应当由阿忒塔娜来解答，否则很容易导向一个偏离常规的方向。
阿依凝没说让她换个问题的建议，鬼知道她那脑瓜子里又堆了什么。
说不定到时候就去质问母神是怎么和罗维保持恋人关系的了……
这样倒也算不错，但说不定莎耶到时候就要说“阿依凝就保持得很好”，把她也顺便祸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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