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露丝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浅浅勾起一个危险的微笑。
她并未打断他的专注。
那仿佛与外界隔绝,全世界仅此剩下眼前的执迷。
一丝不苟地贴上脚底,隔着袜子缓缓擦过弯曲的前脚掌,勾过足尖,宛如把玩一件珍贵无比价值连城的玉器。
伊露丝:“……”
呵呵……谁又能想到,一千年的长夜过后是这样的呢。
暗自地不经意嗅着芬芳,却是最拙劣的遮掩,待到察觉已然近得连呼吸都显得火热,柔软的脚趾跟着弯了弯,却并未显露出更多拒却的意向。
这压垮了坠入深渊的最后一根稻草。
短暂的凝滞后,无法压抑的深嗅图穷匕见,贪婪地充入肺部,愈发再起,其势更烈。
仿佛只有连这部分都足够深入印记,将精致与娇美最低劣的一面也纳为己有,才能证明只有自己拥有资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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