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远伯眉头微蹙,随手扯过下一份卷子。
嗯……答得中规中矩,不算特别出色,但也尚可……
忽然,徐远伯瞪大了眼睛,整张脸都猛地贴到了卷子面前,眼珠子都差点黏了上去,面露震惊。
“君者,舟也,民者,水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好啊!”徐远伯抚掌大笑,安静的房间里突兀爆开了徐远伯哈哈大笑的声音,把后面阅卷的七八人吓得不轻!
坐在徐远伯正后面的一个官员边往后退了几尺,边懵逼地看着大笑不已的上司,“学政,您这是……?”
该不会是被考生的卷子气得疯了吧?
有这样想法的不止他一个,有人出声劝道:“这次童试交上来的卷子,的确有许多人写了一堆废话,但不能把身子给气坏了啊。”
“是啊是啊,学政您消消气。”
阅卷的官员接二连三开口,学政年纪可不算小了,万一真的气出好歹来,那可怎么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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