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按住她的手臂,沉声说道:“你太死撑了。”
“霸气不是铁皮盔甲,靠咬牙切齿是没用的。”
他手掌轻轻一滑,从贝尔梅尔的手腕滑至肘部,像是在描绘什么流动的轨迹:“感受它,它不是硬塞进去的钢铁,而是顺着你的血流、你的意志,自然灌入骨骼与肌肉之间的——流动之力。”
贝尔梅尔紧抿着唇,闭上眼,任由泽法的声音在脑中回响。
她试着放松。
试着不去“死撑”。
试着让那股模糊不清的力量,真正从心底升起,从血管、从指尖延伸出去——
片刻后,她的手臂仍未完全黑化,但那层虚弱的灰影却不再破碎。
“呼……”
她猛然睁开眼,再次抬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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