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小时内,陛下。”舍斯塔科夫敲了敲沙盘上的君士坦丁堡模型,“足够把奥斯曼人的岸防工事轰成废墟。”
陆军参谋长尼古拉·奥勃鲁切夫掀开幕布,露出等比例君士坦丁堡城防沙盘:“关键在于快——德国进攻法国后的一个月内,我们必须把苏丹的旗子插进金角湾淤泥里!”
“一个月具体计划?”沙皇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
“分三个阶段。”奥勃鲁切夫的指挥棒点在多瑙河方向,“第一阶段,第聂伯河军团12万人佯攻保加利亚,吸引奥斯曼主力北上;同时亚美尼亚第五纵队3万人煽动库尔德部落袭击土军后勤。”
指挥棒滑向黑海东岸:“第二阶段,近卫军第1师5万人从巴统港登船,直扑安卡拉;黑海舰队陆战队1万人在萨卡里亚河口建立滩头阵地。”
最后,棒尖狠狠刺向君士坦丁堡:“第三阶段,近卫军第2师8万人沿乔鲁赫河谷西进,切断安卡拉–君士坦丁堡铁路;同时4艘‘尼古拉皇帝’级战列舰封锁海峡,掩护陆军总攻。”
“时间表?”
“如果一切顺利,12月24日前,陛下就能在圣索菲亚大教堂主持圣诞弥撒。”伊万诺夫斯基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沙皇微微皱眉:“英国人的反应.”
外交大臣吉尔斯道:“只要西欧和太平洋、印度洋上的战争还在继续,英国人会容忍我们吃掉一些奥斯曼帝国的土地的。”
亚历山大三世站起身,踱步到窗前。窗外是涅瓦河上朦胧的晨雾,远处彼得保罗大教堂的金顶在晨曦中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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