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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想睡。”塞西莉亚坚持,“但她唱得实在无聊。”
说实话,尤利尔也这么想。但他当时看杂志入了迷,压根没注意到悬挂的屏幕,别提歌声。他决定计划时,大街小巷都贴满了炼金造物“录影”和某个歌剧演员的宣传海报,出于新奇,他用三天的工资买了两张票。而到如今,假如有办法回到观看前,学徒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他把绿豆磨碎。“我看见有人在海报上留言,说猴子吹口哨都比她的高音好听。”
“猴子大概不爱听这话。”
“假如猴子能听懂,恐怕我会带你去看它的表演,而不是什么见鬼的剧院之花。但我没逼你听完整场。还头疼么?”尤利尔递给她一条湿毛巾。
她立刻接过。“我只是看你在为门票钱硬撑,才多坐了一会儿。”
“我硬撑?我?”尤利尔扭头和塞西莉亚对视,但最终转回来,继续对付豆子。“这么说不准确。我当然管得住自己的耳朵。至于浪费门票——就结果而言,你睡着了,我反而精神得很。说到底,真有必要在些事分个高下吗?”他耸耸肩。“嘴硬太没意思,塞西拉。而且你的脸和额头红得厉害。”
“一会儿我还可能流鼻血,那样就更红了。你有什么新颖恰当的形容词吗?”但她没打算欣赏。女侍者猛抽了一下鼻子,丢开毛巾。她快步朝卧室走去。
尤利尔立刻意识到她生气了。然而男女有别,他不敢追进屋。“你的药还没喝……?”
“拜托,尤利尔!我只是有点中暑。如果你硬要我喝,就给我调成栗子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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