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伦·格森沉默了一会儿。如果它真在思考这句话的含义,你该原谅它。毕竟,夜语指环的思考方式与人没区别,也没法看透人心。是啊它慢吞吞地写道,这儿只是风有点大,还谈不上危险。况且,我有分辨方向之外的功能,比如分辨公交线路图之类,你确定需要我留下吗,大人?
使者低了下头。
眼下他正身处几十码的高空,周围没有一处可供落脚或支撑重力的地点。按常理来说,人不可能站在空中,但神秘生物有自己的常理。尤利尔没能找到白之使的唯一原因是他没往上看。哪怕经历了世界穿越这类荒唐事,他的思路还是拥有“正常”的惯性。
“没别的选择,索伦。如果你能解决钟楼的异常,大概可以换我在这儿等着。我当然能保证酒吧的安全。”使者盯着指环,“莫非你不行?”
这是我的功能之一……等等,你的意思是让我保护诺克斯酒馆的安全?
使者皱起眉,仿佛在问“莫非我该担心你”。幸好他没说。“不行?”
当然没问题索伦的笔画太重,透明水汽发出咔咔的响动,结成冰霜,掉下了高空。事实上,这件事其实也没那么难理解它写不下去了。你知道哪趟车通往钟楼吗,大人?我可以提前……
“通往钟楼顶?”
四叶城没有符合要求的路线
“所以我得飞过去。”使者没有皱眉,也没有催促,但他似乎不太想继续说下去。你并不清楚他的情绪是如何表露出来的,因为他几乎没有表露。但那些遭遇不幸或者心生欲望的人去神灵的圣所祈祷时,神灵同样没回应,他们却纷纷觉得获得了启示。两者姑且属于同一码事。“有事说事,别磨蹭。看来海恩斯没修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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