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糟糕,我喝不到麦克斯蜜酒了,这算你欠我的。”这时矮人帕因特一本正经地接话,他的大鼻子又红又肿:“也许我该打个欠条,让你记牢一些。”
“我可忘不了你这个能把我喝到赔本的地精。”
埃兹回答,“麦克斯又不是什么高档东西,你怎么能喝那么多?”
“我不是地精!”
“你爱是什么是什么,反正看起来没区别。”
“……我真后悔没在你离开之前把诺克斯的库存都喝光。”矮人愤愤地嘀咕,将学徒推到前面。“过来,小子。让他回想一下自己亏本的时候。”
尤利尔猝不及防,手无足措得不知道要说什么。可埃兹盯着他:“我还是看不出你哪里特别。”
我也不知道。谁关心呢?尤利尔望着他身上残余的薄冰,难过得哽咽起来。
“别这副样子。”酒吧老板伸出手,学徒蹲下来让他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我不会让你赔偿酒馆的。”
“对不起,埃兹先生,对不起。”
“你救了我的命。”埃兹说道。他想了一想,补充到:“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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