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为了你。”冈瑟怒火万丈,他瞧着赌徒那张浮肿到五官歪斜的脸,下意识捏了捏拳头。可猛然间一阵凉风拂过,他心中高涨的怒焰犹如被劈头浇了一盆冷水,最后他颓然地放松。“不是追债。”他质问,“那你在躲什么?”
“有人要我的命。”
“口哨帮?”
“治安局。”
“什么?”冈瑟怀疑自己听错了。
“一个新上任的小菜鸟非要找我的麻烦。该死的,他简直比露西亚的信徒还执着。”
这不可能。“治安局的神秘者怎么会要你的命?”他们顶多让你在地牢里老实地呆上一阵子。
“那白痴是条靠关系进去的恶犬,谁都知道他想着花样要在主人面前摇尾巴。”赌徒骂骂咧咧,“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在赌桌前输给了一个精于此道的高手,这一点也不丢人。谁能想到竟有人能一直记恨到现在!”
冈瑟没想到,也不会有人想到。他也不知道霍布森想干什么,于是深吸口气,“你想让我做什么?给你一笔钱?一个躲藏起来的房间?还是……”
“干脆反过来要他的命——你是想这么说,对吗?真见鬼,我疯了才这么干!在你眼里我就是个疯子,一个烂赌鬼,一头丧家之犬。你真这么想?”年轻人的神情很难说不是嘲弄,“我以为你至少可以理解我,毕竟我们这种人只能互相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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