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可以。”使者闭上眼睛。
仪式成功了?
“我这么希望。”奇异的韵律在雪地上响起,但短促而细微,只不过是使者抽出刀。冰刃从虚无中诞生,边缘薄如一片雪花。他一刀刺入脚下的冰面,水中的月亮变得更加丑陋,裂隙扩大,形成千万块细小的碎片,但仍维持着一个圆圈的模样。刀刃颤抖起来。“现在弄死你我会更高兴。”他很疲惫,“你为什么不自杀呢?对我们都好。”
我自己没办法完成,只好麻烦你了。就像你对那可怜的凡人的躯壳做的那样,不会多一步。声音回答,为我难过吗?
“你不是能感受到吗?”使者反问。
让你难过的事情太多了,连我也没法一一分辨。好一段可悲而短暂的时光。
使者咬紧牙关。“这话你说过一遍了。把嘴闭上。”
尤利尔听不懂他们的对话。事实上,他听清脑子里的声音就很费劲了。无数杂音环绕着帕尔苏尔的话语,她仿佛身处闹市。
那就打开门吧,到我身边来。只不过是又一次选择,这并不困难。
“这不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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