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法避免。”希塔里安也怕得厉害,但好在她身处拜恩,不是寂静学派和反角城。拜恩是结社的核心,将有人保护她。
“不如我们去找莉亚娜女士。”穆鲁姆建议,“让她拿主意。”
希塔里安咬住嘴唇。
“莉亚娜女士受了伤。”她终于告诉他,“就在今天凌晨。青铜齿轮派人传来了消息。”
男孩抓住她的手。“难怪你这么心不在焉。”他把她搂在怀中,“听你的,就这么办。”
于是他们道分两头,最终在导师宁阿伊尔的医院集合。见到希塔里安怀中的秃头,穆鲁姆瞪大了眼睛。
“诸神在上。”他望着那堆瘦骨嶙峋的皮毛,“你找错了,希塔里安。这不可能是秃头。”
“我发现它时,它正在吐网。”希塔里安掰开狗儿的嘴,露出黏连的蛛丝。她搓了搓手套,展示粘性。“显然那东西还没死。”
穆鲁姆后退一步,撞上露丝躺倒的病床。
“别担心,守夜人做过处理了。”宁阿伊尔开口。
希塔里安的导师,这位拜恩国立医院的院长是个自然精灵。她有一头绿色长卷发,眼如翡翠,手指像艺术品,但疲惫和忧郁堆积在她的眉宇,使她憔悴而冷淡。导师接过秃头时,斑点狗颤抖起来,脊背上符文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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