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上的忙要比想象中更多,波洛女士。但我有不得不拒绝邀请的理由。”罗玛对她说,“我要去找多尔顿和约克,等我们回来,我会再到天台,听你们解释谜底。”
见状,恩诺德上前一步,鞋尖踢过那支箭,将它折断。他抽出剑,以表明态度。阿加莎叹息:“非这样不可,罗玛小姐?我把你当成个聪明孩子。”
罗玛不怕他,更不怕他们。她正要应战,却见侦探伸手阻止同伴。
“让我和她单独谈谈,派克先生。”
“而我到门后等着?”鹰人与侦探对视,“这似乎没什么不好。我不擅长对女人动手。多亏有你,波洛女士。”他把剑呛一声插回剑鞘,转身带上了门。
“你看不出来此人脾气不好,是不是?”阿加莎把文书丢在桌边,自顾自拖来椅子。“激怒他只会把事情闹大。”
罗玛没想过:“我得承认,他的脾气比我好得多。”恩诺德是许多女性的梦中情人,人们认为他彬彬有礼,幽默风趣。“反正我被人挑衅,可不会这么轻轻放过。”
“但你会直截了当,抒发不满。派克可不会。一点小事会让他动怒,但除他自己,没人知晓他的怒火。于是人们认定他是个温和的人。”阿加莎缓缓道来,“他们受到蒙蔽。”
“而你不会。”罗玛觉得她的说法在看轻自己,“这么说,你才是最危险的人喽?”
“可你更信任我,这毫无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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