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它。“遗传。”
先知点头。“他并非人类。”
海伦想起统领的蓝眼睛,不禁打了个冷颤。它们是如此寒冷,从不掺杂令人亲近的情绪。他用它们注视敌人,也用同等目光注视我们。
除了尤利尔,没人了解白之使。一千年。她心想。足够赛恩斯伯里家族发展至今,成为命运集会的一席。足够秩序团结又分裂,神秘领域建立新格局。足够英雄老去,后人扛起旗帜,开拓新的传说。而这么一千年过来,她几乎没在高塔见到白之使的记载。他出身何处?可曾有荣誉?他的亲朋何在?统统没有答案。但这怎么可能呢?克洛伊塔是占星师高塔呀。过去未来对我们没有谜题。
“当杰瑞姆找到他时,我也很惊讶。”先知感慨,“发生的事情太多,我也没法一一顾及……结果转眼间,已经这么久过去了。一千年。敌人和同伴都已消散……”
她抓住这个名字。“的确和守门人阁下有关?”
“杰瑞姆没告诉你?”先知反问。
“守门人”杰瑞姆·奥兹克尔曼可算是她的亲人。灰之使身负外交部的职责,无法抽时间陪伴女儿,海伦的幼时记忆便完全由杰瑞姆和罗奈德组成。但后者顶多逗她玩,是“守门人”照料她的生活起居。
“没有其他理由。”杰瑞姆回答过海伦原因,“你妈妈是我的导师,也是我的女王。她的女儿理应受到最好的教育。更何况,除了你,这里没人和我说话。我得看门。”
他只告诉过我这些。“杰瑞姆从不和我提妈妈之外的人。”
“比‘秘匣’的口风还严,是不?”高塔先知嘀咕,“我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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