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醒过你把它脱掉,伙计。不过那样马会跑得更快,你跟得上吗?”这话说得不妙,因为更多泪水从达西半睁的眼睛里挤出来,被马尾巴扫飞出去。
他只顾着喘气,半个字也吐不出了。抵达城门时,圣骑士长总算勒紧缰绳。
一大棵燃烧的火把树立在旁边四码,坐骑晃悠悠地抬头,边走边嚼一块从树上撕下来的烂布。
他下马回头,打量拴在身后的两只口袋,为其中一只的状态皱眉:“你揍他了?”我更想揍你。
显然,他根本不认为这一路上的慢跑是惩罚。尤利尔只觉得羞辱,但他早已不会为此发火。
“达西是个凡人,你差点杀了他。”曼卡斯特大师的唯一学徒正躺在地上,劫后余生般大口呼吸空气,双眼紧闭。
“他有火种。”来蒙斯指出。尤利尔意识到了问题。
“也许他的职业不支持……”晚来的解释。圣骑士长沉下脸:“恶魔。”他把达西拖起来,摇晃他的肩。
“别睡。听见没?”
“你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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