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来是旁观者。”这是实话,尤利尔却觉得自己在撒谎。
汉迪·恩斯潘当然不会了解。他只是陌生人,双方刚碰面。“无论如何,我们感谢你的恩情,绝不会向守夜人泄露你的消息。倘若你要走,也可以……”
“不。不是现在。”
他显然吃了一惊:“这么说,你要留在拜恩?当一个穿梭站的记录员?”
“噢,我想我完全能胜任。”尤利尔擦了把脸,雨水凝结成冰,片片坠落。“当然,该走的时候我也不会给你们带来麻烦。那两位小姐可以留下,学习处理一些琐事。在我离职后,她们肯定能接我的班。”
他没心情继续淋雨,于是转身回到房间内。汉迪·恩斯潘没有试图挽留,也许他正在考虑新的话术。任他考虑,我不会上当。
“你们讨论得如何?”安茹夫人问。
“一切如常,没什么。”尤利尔告诉她,“那姑娘叫什么?来芙?让她们第二天报道,没问题吧?”
“没问题。我叫来茵,大人,感谢你的仁慈。”其中一个女孩说。她眼睛里似乎有期待。“你是盖亚教徒吗?”
“是的。”不止如此,由于我干的蠢事,人们都以为我是传教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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