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克笑了。
“她走了。”
“大概是罢。”
“那你呢?你还准备走么?”
“当然。”尤利尔收回目光。与约克想象中不同,他的神情并无迷恋,甚至连恍忽都没有。
事实上,他看起来很平静。我是不是忘了什么?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
“对了,尤利尔,你忽然来找我,是为了喝一次道别的酒?”
“如果有可能,约克,我真希望能回到过去,阻止邀你同行的那个我。”信使说,
“但事已至此……不论你怎么想,大家会以为我们是同党。我知道自己走在正确的道路上,然而正确也意味着危险,无与伦比的危险。”什么意思?
“你又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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