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到了你的邀请,但事务繁忙,只得让我儿子代替我赴约,真是万分遗憾。”他看起来不怎么遗憾。“泽佩是个年轻人,为人高傲自大,狂悖无礼,统统源自于我的疏于管教。本人为此深表歉意。若他的言辞多有失礼,还望你能宽宏见谅。”
“这不要紧。”希塔里安不是来讨论贵族少爷的态度问题的。比起当前状况,任何事都可以往后放。“大家聚在这里,有何贵干?”她直奔主题。
“我们请求觐见国王陛下。”一人回答。“拜恩正值危急存亡之刻,陛下的决策是我等的一线希望。”他大声说。
“还有迁城到加瓦什的事。”不知是谁补充。
“封城只是权宜之计,城内走私生意太旺,堵不如疏。”有人提出。
“守夜人非法扣留嫌疑人!桉件审理甄别……”
“失业人员大幅增长……”
“入城难民流窜……”
“物价指数……”
人们同时开口,你一言我一语,声音汇成急流。希塔里安如一只小舟,被声浪裹挟漂荡。声浪冲垮了她的思维,言语交织、拼接,最后统统汇聚成不同口音的“国王陛下”。国王,他们要见国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