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毕竟是伊士曼的女王。」
「还是王子的母亲。他们在维尔贡拜访女王后杀死了她,定会让王子对寂静学派产生怀疑。」
布雷纳宁皱眉:「女王已死,伊士曼便群龙无首。无论是否有寂静学派支持,伊斯特尔都是王座的第一顺位,他怎会拒绝加冕呢?」
「这就是另一个问题了。寂静学派以为自己选中了必胜的牌,但他们计划控制的根本不是个正常人。从弗莱维娅到伊斯特尔,都一样。」
「他是什么样?」
佣兵停下脚步。「伊斯特尔不会成为国王。」他的声音在石壁间回荡,「还记得断剑革命的历史吗?他若能戴上王冠,早就是国王了。」
时间跨越太大,布雷纳宁没明白:「难道王党代表诸侯利益,其实在阻挠他?」
佣兵叹息一声。「当然不。除了特蕾西·威金斯,没人真正阻挠这位继承人担起责任。但我们的王子殿下,在父亲离世,群臣期盼新王登基的情况下,竟然选择逃离了王城。」
活见鬼。「逃离?」
「是啊,若他尚在襁褓,或者无人拥护,这大家都能理解。然而此人当时便已成年,他母亲尚在,意味着王党和四叶领都会全力支持他。换作任何一个野心之辈,都不可能会放弃这样的大好机会。」佣兵嘴角一牵,「但他没有。他不敢。」
……换做是我,会不会留下来面对胜算渺茫的战斗呢?布雷纳宁的思维不禁发散开来。当年布列斯帝国攻破金星城时,他只是诸多王室子弟中极不起眼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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