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过和你说这么多。”布雷纳宁轻声道,“我是在开解自己。”
令他意外的是,灵感学会会长没有继续指责。法罗斯出奇平静,仿佛愤怒只不过是表演。“你想通什么了,殿下?”
“很多。”布雷纳宁摸了摸口袋里的炼金核心,他知道,对方从一开始就无法威胁到他们分毫。
事实上,任何人都不能逼迫他。我真是出于恐惧和仇恨才做出决定的吗?他对此一清二楚。
“很抱歉无法答应你的任何要求,法罗斯。”布雷纳宁告诉对方,“瓦希茅斯光复军团的背叛是祖父的错误,不是我的。辛是光复结社的一员,他的言行由我负责。而我不必向你解释。”
一阵难言的沉默后,法罗斯的身体松弛下来。“你和老蒙洛确实不同,但你也不是我们的人。”他微微一笑,“吃点东西吧,看在同胞的份上。别怕,你的计划都不对,这是牛肉和牛骨头,我也不是疯子。”
布雷纳宁瞪着这混球。又是诡计?他都快习惯了。“非得来这么一出?”我是什么要闯关的勇士不成?
“这里面是有缘由的。”法罗斯一耸肩,“倘若你们正常来拜访,就会得到正常的宴席,嗯,也可能是监禁,取决于我当时的心情。但你们钻进了下水道系统,还很不妙地闯进了火宴现场。”布雷纳宁正欲开口,被他挥手暂止。“更糟糕的是,你们提到了许多……死去的人。”
布雷纳宁皱起眉,不禁用余光去瞄佣兵,发现他不知为何浑身一颤。
“这里面有何深意,会长大人?”佐尔嘉替伯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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