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房间里,气氛忽然变得安静。伯宁警觉地回头,才发现“唱伴”已经睡着了,烫伤甚至没在他手掌上留下疤痕。
“你的魔药很管用。”学生告诉他,“为什么要使在他身上?”
这还用问?辛和佐尔嘉用不上呗。布雷纳宁忿忿不平地想。要我也是战职就好了,炼金术深奥玄妙,然而比不上利刃来得直截了当。“自然是价值。辛说这家伙有预言未来的能耐,我也就当他是个占星师了。”
“他预见了什么?”
“胡言乱语。”布雷纳宁不是傻瓜,唱伴口中的“舞台”“悲剧”结合瓦希茅斯大剧场,不用问,多半是糟糕的暗示。然而箭在弦上,他只好尽力而为。
再说,根据辛招揽唱伴时的情况判断,“灾景”也不是每次都会实现。唱伴沦落至此,恐怕是他本人预知到危险后惊慌失措,导致无力去改变。
学生很不安:“那我恐怕不像他一样有用。”
“你有你的用处,我自有打算。”布雷纳宁不喜欢安慰别人。很久以前他就发现,无论自己说什么,旁人都不会觉得高兴。“反正你不会把手伸进沸腾的油锅里,对吧?”
学生干笑一声:“您真幽默,大人。”
“别担心,轮不到你上战场。你得看着这乞丐,我是说,唱伴。灵感学会的同胞将保护你们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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