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绝不会登台!”
“随你的便。”
学生端来冰水盆时,炼金术士已将止血剂溶解在锥形瓶里,正准备添加一撮火红粉末。“先用药再热敷!”伯宁叫道,“撞针需要特定温度发挥药效。”
“什么?”
“换温水。快去!”
等药剂配置妥当,“唱伴”已恢复了神智。他大声喊痛,泪流满面,布雷纳宁真想在用药前先把他的头按进水里。
学生离得老远,旁观这一幕。“他怎么了?”
“不知道。”布雷纳宁回答。也许是疯了。我祖父把疯子弄得遍地都是,只怕大家都习以为常了。“喏,绷带……算了,还是给他捆上完事。”
“这么快?你用了什么办法,大人?”
“你指烫伤还是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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