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里毕竟是大都，所以也挺正常的。
他淡定地退下。
“欸，所以你又找到新的机体了？”姜思问道。
“我都还没说你怎么就知道了？”郑反意外道。
姜思指了指鼻子：“生命精气的味道，我的感官也得到了进一步的开发，对生命反应好像是越来越敏感了。连幻觉身上的都能感觉到，可以比较模糊地辨认一个幻觉沾染过多少人，人越少越清楚。”
“好厉害的鼻子。”郑反夸赞。
毕竟这某种意义上算是自带的幻觉成长程度鉴定器。
虽然强力的幻觉沾染过的宿主不一定多，但沾染的人多的幻觉一定不会弱到哪里去。
哪怕是一头猪一般的幻觉，成长性再低，向人类吸收足够多的情况也会迅速发育起来。
“所以你最新闻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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