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郑反也绝了瞎唠嗑的心思，道：“你还清醒吗？”
“还好吧，虽然还是会经常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像是在梦里。”姜思有些迷糊地说。
“兴趣呢？”最怕的就是原本喜欢的东西突然不喜欢了，真出现了这种事情郑反可能会自责一下下，但不小心把人整死了那就只是可惜一下就算了。
“感觉需要刺激。”姜思直起身：“喝酒的体感刺激还不错，但没法给精神带来什么帮助。杀人倒是还不错，不过夕彩最近在忙，跟我说晚点再聊。”
“你觉得还有什么东西能刺激你自己的吗？”郑反问道。
“可能是家里人，还有……”姜思的视线转向郑反。
郑反眨眨眼睛：“还有？”
“让我舔舔。”
“不行。”
“啊~。”姜思翻了个身，委屈地缩成一团，用淡漠的语气说：“恶魔先生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但恶魔先生一点奖励都不给，好无情啊。”
“搞什么，没有我哪有现在的你？”郑反说出了不知道是爹还是妈一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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