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维庸。”郑反继续道,“维庸的情况看来没有那么简单,他或许有自己的原因,嫉妒你且憧憬你的才华和灵感,但有些事情需要一个更加直接的契机。”
“《诡镜》那篇短篇恐怖,稿纸已经很旧了。虽然你一直把它们带在身上,但看得出来是很久以前创作的成果。具体要有多久?”郑反看着钟左,“为什么不写恐怖的你唯独就写了那么一篇恐怖?”
“为了维庸。”钟左的头低下去,面如死灰,酝酿片刻后还是抬起头,“这篇不是我的灵感,至少不全是,那是和维庸书信交流中,从他那边得到的思绪。当这种感觉来的时候我难以违背甚至是遏制也做不到,我动笔了,然后将文章发给了他。”
“维庸难道就是……”红以嘉睁大眼睛。
“他就是自那之后疯了,并且成为超灵感猎人的。我不知道我那篇文章具体对他产生了什么影响,但肯定都是因为我的擅自发挥。”钟左叹道。
红以依默默喝着茶水没有说话,这些内容和钟左当初跟处理局所上报的不一样,不过她是知道这点的,在漫长的陪伴中钟左没有对她隐瞒这些事情。
这也是钟左巨大的心结,她无能为力。
“他那个镜像幻觉是什么时候出来的?”红以嘉突然眉头一皱发现了盲点。
“维庸原本作为清扫人也没什么名气,底层中的底层,只是讨口饭吃。也是那个镜像幻觉的出现改变了他的地位,靠着幻觉的力量,他一度成为诺兰街道名极一时的清扫人,也成为了许多知名作家闻风丧胆的超灵感猎人。”回答这个问题的是红以依。
她轻轻放下茶杯:“也就是在钟左给他发去了《诡镜》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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