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日里,外面可以说是平静,也可以说是相当躁动。
平静是指,至少没有再发生什么大事情了。
拉比·海德温没有再带着她的恐怖失控人偶出没整大活,浪潮军在控制港口区后也开始了和卡巴拉方漫长的扯皮,倒是也没再乱哈气炸个响的。
流窜在大街小巷的白衣服少了,人偶监察机关的人也稍稍松懈,除了照常的加紧巡逻以外不再拼了命地追查拉比,因为找到了也没用,反而还可能小命不保。
大家就这么进入了一段平静的时期。
毫无疑问,所有人都在等待着日益临近的议会。
下半议会本身就已经拖延了许久,关于诸多准备法案都尚未敲定,已经对卡巴拉乃至斯卡洛伐尔造成了一些影响。
许多因为议会的延期而已经离开卡巴拉有一段时间的人,也在这段时间往卡巴拉赶来。
当然,消息灵通一些的人不会选择走海路。
至于躁动,则是关于民间的事情了。
新城区坠机事件后紧跟着港口区事件,在同一天发生的两件事,两个城市区域都是与这座城市绝大部分民生息息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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