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个十来岁的孩子,去思考这种哲学问题似乎有些太早了。”
“虽然我的记忆想破头了也只能找到这十几年没错,但不对劲的地方也太多了。”林一琳道,“现在的我确实是这个年龄的我,但是在这个场合下,还有另一个我,她藏在我的身体里。”
“另一个对希希柯柯更加了解,使用枪械也十分熟练,并在等待着什么东西来找她的另一个我。”
“而我可以肯定的是,不论是哪个我,在等待的东西,都不是你!”
脑海中闪过那张书签,闪过“好奇心”,闪过那个学校见到的富家女孩,闪过那个女孩口中的“■■”,闪过爱德曼和零一事务所。
这些记忆,到底是真实发生过的,还是只是某种梦境般的波动,都已经不再重要。
早就有人意识到,她会遭遇这种事情。当面对某种跨越了长久年岁的宿命,在遭遇时仍旧能够瞬间吞噬她所有勇气与记忆的黑暗时,她会被迫变回那个记忆中最无助的女孩。
为了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依旧能够得到助力,许多人在支持着那个她已经忘记掉了的自己。
友人、师长、模糊的他、甚至是林一琳自己……
但是绝对不包括眼前的蚯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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