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是“最近”,而是自从巡演开始之后,就是如此。
她一边能因为自己的音乐,还有和大家一起的乐队能够声名远扬,并为难民提供精神支持而高兴,却又时不时会黯然神伤。
多莉丝道:“我以为我已经不会因为大大小小的惨剧动容了才是,毕竟我们一路都是这么走过来的。”
说着,她看向走在前面的几个伙伴。
陶智四处摄影口中絮絮叨叨不已,摩拉时不时吐槽两句,而高嵩不常说话但一开口要么就是冷门知识科普要么就是不着调的幽默感溢出。
在过去的修道院里,他们想必是怎么都难以想象有朝一日大家能如此轻松地走在大都的街道上,相互说笑,进行一场属于他们自己的旅行。
但他们从苦难中走出,回到大都才发现大都的苦难更加复杂多样。
“最初会巡演也就是因为这个吧。”郑反说道。
多莉丝轻轻点头:“从疆闻街道回来之后,就是感觉自己也能替其他人做点什么,音乐的目的也是多样不是么。最初我只是希望能发泄自己而已,组建乐队之后又有了更多的追求,渐渐的想要的也在不断拔高,奢求更多……”
“这是正常的,对于人来说也是正确的。”郑反表示了肯定,“不变是一种珍贵的品质,但是变化也是事物的规律,在变化里认清自己重新证明自己,也是人生的一种历程。小羊你是因为‘爱’而站在这里的,不论是为他人难过,还是成为他人的精神支持,你所正在做的事情毋庸置疑。”
修道院的第一怪物,和结束了修道院的“爱”之种子,矛盾,却又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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