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拉姆奖又是什么?”
这个问题问得就稍微有失水准了,不过郑反很快根据谐音意识到:“本地的格莱美?”
“还有外地的?”陶智出声。
“抱歉,我忘了大都就是世界。”郑反礼貌地说道,顺便摆摆手让这群大都乡巴佬不要大惊小怪地盯着自己看。
大多人是意外于钢弹作为搞音乐的人居然连格拉姆奖都不知道是什么,几个圣木镇制作公司的代表下巴本能地抬起来要用鼻孔看人了,但又立刻反应过来压了回去。
虽然还没有什么实质性的音乐奖项拿得出手,但修道院乐队拿奖是迟早的事情。哪怕抛开音乐质量这个最基本的东西,地震灾情的这一年,没有哪家的音乐人打得过第一个站出来甚至在灰色街区进行慈善演出的修道院乐队。
这不是什么派不派系的问题,至少这一年的格拉姆奖舆论上反而需要修道院乐队来证明含金量。
“没事,月底的林尼奖我们还得回斯坦利街道领奖呢。”提克曼和这群人谈了这么久,那点心底里的傲气和表情上的小动作他一下子就抓住了,暗暗笑了下然后故意提到。
这群孩子对世俗欲望低得可怕,为了避免吃亏,这逼提克曼得帮他们装。
“林尼奖又是什么?”某脑袋空空的钢弹先生却一点都不给面子。
这个郑反是真不知道了,一听就是真本地奖。
提克曼只能压低声音再帮郑反补习一下:“咳咳,斯坦利街道那边代表的最高奖项,和格拉姆奖并称的大都音乐界最高奖,不过主要面向的是古典演出,流行这块的奖项不算多,但门槛和要求依旧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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