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幻觉先生打算靠自己把对方引出来吗?”
“我只是想卧轨而已。”
“为什么?无法正面复仇麻雀带来的打击就这么大吗?”林一琳惊讶了。
“等你到我这个年纪就懂了。”郑反沧桑地说。
“我其实只比幻觉先生你小上几岁而已,年龄差不超过两位数,要知道那些有钱有权的人玩得可比我们这种要花得多呢。”林一琳冷静地说道。
“有钱有权的人会能像我一样卧轨吗?”郑反头也不抬地说。
林一琳:“这倒是无法反驳,虽然我还挺想看一看的,真有的话先不说大都日报,地区报纸是肯定能有一席之地的。”
施工现场旁边几个工人看着林一琳蹲在那边自言自语,面面相觑:“那姑娘没问题吗?怎么感觉她症状比我们严重啊?”
“她是正经的有东西在身,我查了一下,是最近很火的零一事务所的主事人呢。哪能和我们一样?”另一个人笑道。
“太年轻了还是感觉很难放心啊,施工进度拖慢的话……这笔钱对我来说很要紧,家里还有孩子。”一名年纪不小的工人忧心仲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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