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灯已亮,医院开始如火如荼进行移植手术的准备。随即病人通过救护车从古晋送到了长安。
但真正困难的并非是技术问题,而是这项手术背后所代表的道德问题──他们即将要从一个健康的人身上摘取一枚新鲜的器官,放进另一个病人的身体里。
十多年前,纳粹才利用集中营人犯进行活体实验,这算不算是类似的罪行?
尤其是这些,对于南洋收容纳粹的指责之声,一直都没有断过。这会不会成为其他人指责南洋的把柄?
而且当事人的态度也很重要,他真的理解“失去一枚肾脏”代表的意义是什么吗?
作为医生的张文光也不知道失去一枚肾脏代表着什么意义。
尽管已经有数据证明失去一枚肾脏对生活并无太大影响,但数据很薄弱。
“我们是真的两个肾都需要,还是第二个只是用来备用?”
所有的一切都充满了未知数。
最后,医疗团队只能向准备捐赠的孙志喻说出一切实情,表明医院的立场,他们既不赞成、也不反对这次手术,甚至强调:
“孙先生,事实上,我们甚至都无法保证这到底有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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