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应该!”
朋友看着他说道。
“可是时过境迁了,过去唐山是废除别人强加的不平等级条约,可现在,南洋是……嗯,是维护自己的利益,你想想,咱们和欧洲的贸易那么重要,埃及人把运河拿在手里,这么一封闭,咱们的海外贸易就受到影响,每年几十亿元的损失,几十万,上百万人的工作就受到了影响,军方要是不出手,那才奇了怪呢!”
回忆着友人的话语,听着公共汽车里人们的谈论,张耀东发现南洋人确实变了,他们变得趾高气扬,变得横行霸道,变得……
这是忘乎所以吗?
张耀东不知道,但是在报纸上,在新闻里,他所看到都是对战争的吹嘘,他们分析着埃及人是如何的违反国际法,南洋如何被迫采用特别军事行动捍卫贸易自由。
“特别军事行动,可真是狂妄的很!这样的理由都能找得出来!”
在长安的一间公寓里,正用着早餐吴孟川的一声冷笑。
“南洋的当真是越来越霸道了,他们当真是不知道自己能吃几碗米,几碗盐了!”
突如其来的话语,让吴夫人心里猛一跳,定了神看着她的丈夫,脸色稍稍有点变了。神经过敏的她几乎是下意识的朝外看了看,就好像有人窥见说她话似的,脸色在微现灰白以后,倏地又转红了。
这时,她才想起来,这里是南洋。南洋和其它地方不同,即便是暴露了,也只是遣返回去而已,不过,她是不愿意离开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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