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看清楚来人,钱海岳惊讶道:
“宾四先生!”
客人不是别人,正是新亚书院的钱穆院长,他的拜访,又怎么可能不让钱海岳惊讶。
“不用客气,咱们不仅是同乡,还是本宗,算起来还有些亲戚。”
钱穆笑道:
“我这次冒昧来访,是前些天您的《南明史》时,有些不解之处想向你求教。”
“不解之处?”
钱海岳不由一愣,毕竟,眼前的这位可是史学大家,他要是有什么不解的地方,那肯定是自己写的有问题了。
“你的这部《南明史》写的很好,只是略有些许不解的地方。”
钱穆连忙解释道:
“我注意这部书里有一些地方,显得很奇特,比如本纪里从永历十七年开始,每年的第一句话里都是“正朔在东都/东宁”,“明朔亡”这三个字没放在永历三十七年七月甲戌郑氏降清那天,没放在八月壬子清军入东宁那天,而是放在了郑克塽等剃发、入北京那天,几乎就是掰着手指头给“明朔”按天往后延。我想知道这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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