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也是这个时间。”
安妮笑了,眼角泛起细小的纹路:
“记得,那天你把乔尼的门牙打掉了。当时真的很难想象,你的身材居然可以把他打的满地找牙。”
嗯,他真的非常厉害,无论是在哪个方面。
“那是他活该。”陈永康的手指滑到她下巴,
“谁让他对你吹口哨。”
两年前的那个晚上,陈永康刚领到第一个月的薪水,和几个矿工兄弟来酒吧庆祝。他们进门时就看见三个醉醺醺的农场工人围着安妮,其中一个正试图摸她的腰。陈永康甚至没多想,抄起邻桌的啤酒瓶就砸在了那人脚边。后来的混战中,他的额头开了一个口子,但也换来了安妮给他包扎伤口的机会。
“我有东西给你。”陈永康突然说。
安妮歪着头:
“又是从矿上捡的漂亮石头?”
“比那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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