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铃响起时,黑板上“弱国无外交“的字迹依然清晰,而叉号在阳光下格外醒目。学生们陆续离开,有几个人在门口驻足回望。
窗外,南洋大学的棕榈树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等到再一次走出教室的时候,一直旁听的孙中和,想了一下,问道:
“长青,你为什么会以“弱国无外交”为题,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我们的外交一直视称为“帝国主义式”的最后残留。”
听他这么问,庚长青笑道:
“我们的外交并不是帝国主义式的,而是本位主义——既绝不会牺牲自己的利益讨好外人,这是基本的原则,之所以以此为题是因为——他们将来如果从事这个职业,那么所面对的对象中有很多是弱国,这时他们必须要收起“弱国无外交”的心态,以警惕的心态与其打交道,只有如此才能真正的维护我们的利益。”
他的回答,让孙中和沉默了一会,然后又点了点头,说道:
“好吧,我并不懂外交,但是自身利益至上,这点是没有错的。”
“是啊,这也是我们身为外交官的责任。”
两人就这样边走边聊着,聊着的大都是过去,毕竟,他们都已经年近五十,多年未见,总会聊一些过往。当然,少不了的,还聊了一些关于老家的事情。虽然做为外交官的庚长青无法像其它人一样,通过旅行社报名的方式去唐山,但他总归还是好奇的。
“听说袁玉堂上个月回唐山旅行了是吗?结果怎么样?见到家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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