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他这一代人能看到的事情,但是布局却需要提前。
“所以,婆罗洲银行刚批准了五亿南元贷款,用于帮助南非''适当调整''种族政策,推动班图斯坦分治。”
他点了点头,说道:
“能够用5亿元换取南非加入大洋英镑区,以及确保我们在当地的商业利益稳固,这也是值得的。”
这时,一只飞鸟从天而降,冲入了湖中,在捕食的同时,惊散水中的倒影。
“所以班图斯坦只是为了一个更长远的计划。”
李毅安用剪刀剪断河边玫瑰丛里一朵盛开的红玫瑰,然后将玫瑰花清理好枝叶,放到一旁,准备一会带给妻子。
“有时候,我们必须要提前做好计划,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十年,二十年,只有如此,我们才能够在这个纷乱的世界上立足。”
他一边修剪着玫瑰花,一边说道:
“其实,我是能够理解布尔人的,他们在那里生活了几百年,早就成了南非的一部分,他们建立有漂亮的城市,现代化的农场……让他们交出去,这显然不现实。”
李毅安的这种理解,当然是建立在“同类”的基础上的,布尔人在南非呆了三百多年了,依然被指责为“外来者”,被要求将权力交还给黑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