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必须要慎之又慎。
到了约定的时刻,在确信只有他们两人没有其他人之后,施景礼才发出信号,隐藏在黑暗中的安德烈看见了这个信号,于是从那座老旧的维修棚后面出现了。
这两个人都有理由疑神疑鬼,因为其中一人是一名叛徒,另一个人是一名间谍。
施景礼从黑暗处走出来,以让对方看见他,接着停顿了一下以确保对方也是孤身一人,然后走上前去。
“安德烈,我的朋友,我们又见面了。”
在相隔五步距离时,他们互相间能看清了,由此确认对方不是替身,没耍花招。
面对面时总是有这种危险,克格勃和东德秘密警察并不介意设下陷阱捕捉一名sea的高级情报官。
或者安德烈的信息也许已被截取,现在的情况或许是他正在步入一个陷阱,然后是在审讯室里度过漫长黑暗的夜晚,最后是在脑袋上挨一颗子弹。
莫斯科那边决不会对任何背叛他的人持以仁慈。
他们两个人见面之后,既没去拥抱也没去握手。有些叛徒需要那样,需要人体接触的安慰。
但他面前的安德烈上校却不需要这样。他是一个冷漠的人,孤独、高傲、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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