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灭亡一个国家,我想如果一个国家可以被一个石油公司的员工轻易灭亡的,那么或许本身这个国家就不应该存在。”
在矿业大学里演讲的提问环节,并没有因为一个人的发言被终止,甚至就连那个发言的中东学生,也受到了其他人的讽刺,毕竟在这片土地上的大都是现实主义者,他们非常清楚,这个世界的运行规则。
这也正是sea大学和欧美大学最大的区别与欧美大学充斥着所谓的进步的左派学校不同,sea的大学中却有大量的右翼学者,他们中很多人都信奉社会达尔文主义,当然也正因此他们才遭到了欧美学术圈的排斥。
事实上,哪怕是二战结束的21年后,这里很多德裔学者仍然被视为“帮凶”,甚至是支持者,当然在某种程度上他们确实是如此,他们在这里,却最大可能的消除了大学里某种理想主义的存在。
于那种所以学者的理想主义言论在这里是没有多少生存空间的。
到演讲结束之后,校方主动向马保国表示了歉意,并且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对于此,马保国自然是表现了自己极其大度的一面,对校方称学生的提问是非常积极的,并且称赞了他们培养出来的学生,甚至还加以鼓励,
但是在上车之后,马保国仍然对秘书说道:
“那个家伙的身份弄清楚了吗?”
“总经理,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来看,那家伙是来自哈萨的留学生,他是学习的石油工程,是根据两国计划派遣过来的留学生,他会在今年毕业。”
听着秘书的报告,马保国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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