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东没有再说话，只是示意旁边的记录员继续记录。审讯室里，只剩下笔尖在纸上划过的沙沙声，和钱秋海那略带嘲讽的冷笑。
面对调查，钱秋海并没有配合，而是选择了沉默，并且请来了他的律师，很快他就和其他人一样，被保释出了公务员犯罪调查局。
在离开调查局之后，钱秋海的眉头紧蹙，尽管他选择了沉默，但是在之前的审讯中，何东抛出来的一些问题让他明白，所有的一切都暴露了。
现在怎么办？
尽管在询问之中，钱秋海的态度是非常顽固的，但是，事实上他的内心是很慌乱的。
在接下来的半个月之中，每天钱秋海都会被公调局请去协助调查，每天都会抛出新的问题。
慢慢的他的心房就瓦解了。
终于在半个月后的天下午在公调局的审讯室之中，钱秋海终于开口了，他说道：
“请何东过来吧，我会坦白所有的一切。但是我有问题想要问他。”
很快何东就再一次进入了审讯室，面对钱秋海，何东从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递给他点着后，两个人抽了起来。
一根烟抽完后，钱秋海还看着河东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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