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惠笑了。
“能和我这种人搭上线，他们能有什么道德标准，黄掌柜这手借刀杀人，只是小把戏罢了，上不了台面的。”
“他会付出代价的。”方羽冷声说道。
“干嘛？要替我出头？”丁惠忽然靠近了方羽几分，对着他眨眨眼。
方羽别过脸去。
“总之，你的这些朋友，都不太靠谱。”
“要钱的。”
丁惠用手拍拍方羽的胸膛。
“这才只是第一步，广撒网而已，目前来看，真假参半。我的那些人脉，是很多年前留下的，虽然有些人偶尔还留有联系，但关系早已淡了。虚虚实实，我得慢慢试探。像这个……”
丁惠伸手小纸条，夹住在两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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