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丁惠自己的能力,目前只能解析出这是一种极其特殊且复杂的封印,但具体根脚却如同雾里看花。
她本不想听从诸葛诗的建议去和什么“秘兔”合作研究,才想着拉欧阳大师入局,以求更稳妥更深入地解开谜题。
没想到……竟是这个结果。
“欧阳大师,”丁惠压下心中的波澜,态度依旧恭敬,“我对此人身上的封印确实颇感兴趣。既然您不愿参与,能否给予一些提示或忠告?哪怕只言片语也好。”
欧阳大师看着丁惠执着而清澈的眼神,又想到这些日子她的天赋和对自己的尊重,沉吟片刻,终究还是开口:
“以你目前之能,恐怕难以解开她身上的麻烦,强行尝试,恐是徒劳,甚至可能引火烧身。”
“此女……是个大麻烦。听老夫一言,将她送走,安心在此跟随老夫研习阵法。以你之资,不出百年,或有希望接替老夫衣钵……”
又是这种话。
丁惠心中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叹气。
她对什么接替衣钵、成为阵法大师毫无兴趣。
“相公在哪,我便在哪。除此之外的事,我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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