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恩突然想到了什么，他不由抬头向天空看去。
所谓的“天空”，仍旧是一望无际的星空而已，包括塞恩向上看，也只是他目前这个方位的上。
星界是立体的、多维的，谁又严格标明了上下左右？
不过，塞恩还是抬头向上看去。
透过死丧文明星域的无尽死亡规则病毒，透过那漫无边际的星空，透过重重规则与时空维度……塞恩看到了什么。
第三千九百三十三章黑暗空间
此时，塞恩抬头遥望星空的动作，跟当年仙域战场上，盘古两度抬头望天的情况，是何其相似。
只不过，不同的是，盘古的确看到了什么东西，而塞恩更多是在臆想，在猜测！
巫师文明魔法师们最常做的工作，就是真理论证。
塞恩近些年来，验证了无数真理，当他产生一个猜测时，就由不得想要找到答案。
十分庆幸的是，星界意志虽然严格规定了平衡规则，以及所谓的打破平衡规则之力，是寻常九级以下生物难以触碰到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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