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荡着朝着陈玉壶扑过来。
脚步虚浮,甚至不能用走,来形容,是扑过来的。
陈玉壶伸手去接,拂平却没有扑在陈玉壶的身上,而是顺势跪下了。
膝盖和青石板的地面相接,发出重重的闷声。
陈玉壶来不及心疼,就听见拂平说:“外祖母,我父亲……暴毙了。”
说完拂平的头垂了下去,似乎再也抬不起来。
陈玉壶袖中的手,都颤抖了一下。
颤抖的手,伸出去捂住了拂平的脸,“好孩子!”
“好孩子!”
原本贴在拂平脚边的小孩子,还很懵懂。
见到兄长贴着这个妇人跪下,他也迈着小短腿,再次贴着兄长,一起朝着陈玉壶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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