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自发的按照排序坐下,看着上座的父亲和母亲。
气氛沉重,一家人谁也不开口。
最后还是林骥先开口和陈玉壶说:“事已至此,我们只能想着应该如何补救。”
话是这么说,但是陈玉壶知道,他能这么说,肯定是已经想好该怎么做。
有些人就是天赋异禀,搞起这些弯弯绕绕,像呼吸一样简单,比如他们家的这些男人。
“现在宣府几方鼎力,拂夕牵绊着她的岳家,和萧十七郎,十七郎在宣府扎根也很久了。”
“如今一朝事乱,他的位置,突然就显得至关重要起来了。”
林骥说这话的时候,眸色深沉,语气似乎还带了点懊恼。
似乎自己什么地方算错了,棋差一招,
陈玉壶看的出来,也对,宣府向来豪族林立,密不透风。
萧家有能人,否则好好的孩子也不会就这么派去了看似鸟不拉屎的地方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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