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可置信的,看着陈玉壶,扑倒了陈玉壶的脚下。
自从留儿生下来,她不许任何人说留儿不好。
听说前些日子,还发落了不少的侍女。
陈玉壶又说了一次,“我问你,留儿不好,你是不是要跟着去?”
隅之挣扎着摇着头,已经满脸都是泪水,这个孩子才三个月,但是她已经心力交瘁。
她抓着陈玉壶的裙摆,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样。
却不说话,只是一味地哭,沉浸在那个痛苦的世界里。
仿佛已经经历了痛苦的结局。
陈玉壶皱了皱眉头,伸出了手掌。
“啪”的清脆一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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