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皎见状,“母亲,明晚的宫宴……”
嘴里的橘子咽下去,陈玉壶的目光重新跟着朝阳走。
“你们放心就是,明天我跟着朝阳一起去。”
“我养她的那一天起,就准备着这一天了,你们不用这么紧张。”
她话说的坦荡。
实际上她也能想得开,她日子都这样了,还能活到这把年纪,其实她是很擅长自我安慰的人。
第二天宫中夜宴。
陈玉壶和朝阳盛装,女儿和儿媳都没有带上,她打算自己带着朝阳去赴宴。
男女分席而坐。
陈玉壶依然坐在了众夫人之首,身旁坐着朝阳。
她嘴角含笑,十分的得体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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