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红肿着脸,“你们跑到廖府行凶,我要报官。”
梵音似乎一点也没被威胁到,还是那副冷静平淡的样子,“乔四夫人疯魔了不成。”
“您该谢过信国夫人指教。”
梵音着重说了指教两个字。
陈玉壶站在一旁看着,眼中无波无澜,好像事不关己。
她已经明白了,一味地讲道理有时候是行不通的。
但是她打人她们只能受着,反正不能反过来打她。
这样很好,原来位高权重是这么用的。
她不想用那些阴损的招数,不大人道,现在这样就很好。
陈玉壶漫步走到廖圆晓的前面,“你不服?因何不服?”
“你打断我说话,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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