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姨娘正在剪窗花,说了句:“我不想再生育了,算了吧!单论敦伦,我倒是不腻歪,可我实在是怕了。”
花姨娘是跟着林骥最早的人,也是他们当中最了解生产和流产苦楚的。
陈玉壶笑着看着她们俩个:“不怕我对你们不好?食言而肥?”
胡姨娘捻了一块点心:“本就贱命,是夫人垂爱,有什么怕不怕的。”
陈玉壶看着她们俩叹了一口气,“以后闲来无事,我教你们识字吧!”
胡姨娘和花姨娘笑着说好。
这边岁月静好,另一边秋水堂最近因为侯爷还是像从前在边关时一样,宿在蒋玉荪那边。
秋水堂的人彻底抬起头来走路了。
甚至是仰着头走路。
如夫人的名头又开始在府里传,这才就几天的功夫。
陈玉壶稳坐漪澜院,懒得看他们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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