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壶的笑容一僵,“你父亲有点事儿,我来给你们操持。”
陈玉壶让管事厚厚的打赏了来报喜的人。
林清柏听了也就过了,不怎么关心林骥干什么去了。
眼睛亮亮的和陈玉壶说:“母亲,我们和表哥都过了童生试,表哥是案首。”
陈玉壶笑的更加开心了,“结章虽然看着吊儿郎当的,但是到底年长于你们。”
“也是家里用心教过的,虽然他喜欢墨家的机关之术,但是论学问,他不会输给任何人。”
“孩儿知道。”
清浊笑着开口:“母亲怎么也不夸夸哥哥,他只比表哥稍逊一筹,排行第二。”
陈玉壶笑了一下,一手搂着一个儿子,“我怎么不夸,我每个都夸,清浊呢?”
林清柏替他回答:“清浊也就稍逊我一筹。”
陈玉壶笑的停不下来,指着林清柏说:“你少得意了,你舅舅说清浊做起文章来,可要比你灵通,下次说不定,你和你表哥都要拍在清浊的屁股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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